偷人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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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妻熟妇

我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,可能是两人都久逢甘雨,做起来极投入,那个碍事的小雨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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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
偷人妻 by 书吧精品

2018-9-1 06:01

  我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,可能是两人都久逢甘雨,做起来极投入,那个碍事的小雨衣也未能影响到双方的快感,最后我们俩都累得睡着了。我摇醒她:“宝贝,该起床了,别忘了今晚你还有约会。”

  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,好像刚下完一盘棋我赢了,奖杯拿到手,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,其它人再怎么叫板和我也没关系了。她去洗手间洗澡,长久的流水声让我有点心烦,我拉开抽屉找烟,手碰到了一张纸,拿出来一看,是一张电脑打印的汇款通知单,寄款人是梁玉玲,地址和电话写的都是她的,收款人也姓梁,这八成是她父亲的名字,金额:1000元。从地址和电话来看,梁玉玲应该是她真正的名字,这个名字既不是那个男人曾经大声叫门的王玲,也不是她名片上的名字,奇怪,一个好端端的女人为什么要使用不同的名字呢?难道她是演员,用的是艺名?是作家,用的是笔名?还是干了什么得罪人的事或得罪政府的事,被人追捕,躲到这个城市暂避,不得已使用的化名?想不通,实在想不通,总之,她给我的新的印象是她会在不同的人面前使用不同的名字。

  我急忙下床找了付纸笔,迅速记下那个通知单上的所有信息,这些信息很重要,尤其还弄不清她来龙去脉的时候。坦白讲,我对她也是神秘的,她不知道我的名字,也不知道我住在哪儿,我跑了可以说她根本就找不到我,但我了解我自己,知道我自己是什么人,从她对我的感受来看,我在她心目中是一个善良有修养的人,而不是一个坏人。但对她,我感到越来越神秘了。

  我有点担心,其实还不如不知道她的名字,有时候知道的东西多未必是好事,知道得越多越苦恼,甚至招引杀身之祸,我倒不会被灭口,但有点担心是真的。

  偶尔她会谈到她的前男友的一些情况:“那个女人是个富婆,我听我朋友说的。我知道他想快点发财,傍富婆是一个捷径,那个女人有一套别墅。”“那个女人怎么会有一套别墅呢?那得要很多钱。”我不解地问。“可能是被人包了吧。”她的回答和我想的一模一样,我继续按我的逻辑问她:“那她一定长得很漂亮了?”“那次在原来住的楼下我见过她,我觉得她长得不如我。”很多被人夺了爱的女人,都会产生这样的自赏。“哦——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
  她在性上给我带来许多意想不到的快乐,我坦承她在这方面是我的老师,我和老婆都是很传统的人,或者说是见过世面少的人,做爱方式素来一成不变,到后来连前戏后戏都省略了,做着做着连我这个当事人最后都不清楚在干什么,可以说整个过程毫无趣味可言,渐渐的,大家干脆连这个过程也省了。

  从她哪儿,我学到了很多技巧和理念——尽管我不喜欢使用这个来自台湾宝岛的词,但我找不到比它更合适的了。她很放得开,甚至有次用嘴帮我完成,然后紧紧地含着它,直到最后一滴出来——这在过去是不可想象的。事毕,她问我:“感觉怎么样?”我眯着眼看着她,说道:“很特别。”说实话,这种方式所产生的快感赶不上性器官的直接接触,但当你看到一个女人在你身下辛苦地劳作着,而且是采用一种你从未尝试过的方式,这时,心理上所产生的征服感远远大于肉体上所获得的快感。看过日本顶极片的人都知道,好色的小日本为此发明了一个很形象的词:口爆。我曾问过阿易:“你试过口爆吗?”他不解地问:“你在说什么?”

  好像过了很久她才出来,湿漉漉的像个落汤鸡,她抄起挂在墙上的浴巾开始擦拭身体,擦完前面擦四肢,接着是头发。

  “帮我擦一下后背。”她把浴巾递给我。她早已没有了我们刚认识时的半遮半掩,在我面前,则是毫无顾及地伸展着自己的裸体。她的身体还算凸凹有致,两个小咪咪颜色偏深,屁股有点大,但摸起来软软的,很容易让人起性。

  “你今天洗得真仔细啊。”我边擦边说,语气中暗含着深意。

  “真的吗?没觉得啊。”她转过身,从衣柜里拿出一个黑色小丁字内裤,抬起脚穿上,接着用手整理了一下前后。

  “刚买的?”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真实的女人在我面前穿丁字裤,感觉有点奇特。

  “是,刚买的,还没穿过,好看不好看?”

  “当然好看了,不过我想知道你穿着舒服不舒服?”我忍不住问起埋藏在心里多年的问题,看过很多电影和照片里的女人穿,觉得很性感,但一条绳勒在里面肯定不舒服。

  “还好,以前穿过,习惯就好了。”这个小小的丁字裤大体上只遮住了她前面的毛毛,仔细看还有一些跑出来,后面当然是衣不遮体了,白花花的让我当下有了反应。

  “看了就想要。”说着,我的胸贴到她凉爽爽的背。

  “别闹啦,宝贝。”她挣脱开,像一只兔子跳着脚套上紧蹦蹦的牛仔裤,接着戴上一只黑色的胸罩,然后坐到梳妆台前开始化装。梳妆台摆着一大堆各式各样的化妆品,想必这个化装过程也要耗掉不少时间,想着这场精细的化装并不是为我准备的,不免有些伤感,我说:“待会儿要不要我开车送你过去?”

  “不用了,我担心你半路醋意上来,不好好开车——我怕死啊。”她正描着眉。

  “哪能啊?我还不至于傻到不爱惜自己生命的程度。”

  “我看还是算了吧,我还怕见了面你把他当场杀了呢,我可不愿意当凶杀现场的目击证人。”她像一个击剑手,左突右挡。

  “你怎么这么爱护他?是不是喜欢上他了?”我继续追问。

  “谈不上喜欢,只是不讨厌罢了,你今天到底怎么了?你就当我贪吃,周末改善一下伙食,蹭顿饭还不行吗?”她倒是对答如流。

  “想改善伙食,想蹭饭,我请你啊。”我马上接上话。

  “你请我还不得花咱的钱吗?”她挺会说,什么时候开始心疼我的银子了。

  “那你就多点菜,吃不完给咱打包带回来,行吗?”我更实际。

  “你当我是沿街乞讨的叫花子啊。”

  “你可不是叫花子吗?不是沿街乞讨,而是直接到酒楼里乞讨,是不是这样显得更高尚一点?”我揄揶着。

  “行了,行了,我不给你争了,你回家吧,待会儿你老婆该找你了。”她显然想尽快打住,好集中精力把装化完。

  “不打扰你了,我该走了,去好好约你的会吧。”我甩了一下手,准备开门。

  “你今天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。”她有点忿忿不平。

  “变成这样?还不是你一手造成的。”我打开门,准备走出去。

  “别走,吻别一下。”她说。

  “行了,别装模作样了,你还是专心致志化你的装准备迎接贵宾吧,破坏了你的装我就成了民族罪人,我先走了,拜拜。”说完,我迈出房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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